母上攻略

spetoct

１.１
% V. H1 P; N/ m" g9 Q4 Q/ }4 N
　　『噠、噠、噠、噠……』

3 j' x+ I, @) s 　　教學樓走廊里傳來一陣高跟鞋踩擊地板的聲音，清脆而響亮。聲音越來越近，
& @5 [0 D# j3 R. ` 我的心臟跳動的也越來越快，這麼有氣勢的腳步聲，我太熟悉了。

+ Q7 u# I& h  F9 P 　　片刻後，一名身穿黑色職場西裝套裙的大美女走進了辦公室，她有著一張精
; O. @% D  E9 i# x. G* {! n( L 致而白皙的瓜子臉，烏黑的長發盤在腦後，細長的丹鳳眼，內勾外翹，柳葉彎眉，
* V2 m4 n4 }# W0 z6 w* z7 C( M 嬌俏的鼻梁，豆沙色的紅唇，明眸含光，深邃而銳利，有著成熟女人獨有的性感
5 `4 G# w/ v7 i) ?, C5 V. \ 魅力。
+ C: p/ I) R! i8 t
: J/ t9 t9 i4 J& B 　　她手里拿著普拉達的包包，上身穿著修身西服，領口深Ｖ，露出里面白色襯
# l; ?# F6 d$ S1 H) x; N( H 衣，腰肢纖細，胸前渾圓飽滿；下身黑色直筒裙，肉色絲襪，黑色細跟尖頭高跟
鞋，臀部挺翹，雙腿勻稱修長，充滿了職場女性的知性與幹練。
' ~! n8 @  U# D6 t
$ Y$ K2 |' S- \* [: j" ~. \) x 　　她叫鄭怡雲，是……我的母上……大人。
# F- W: c0 ~* q. O* @
　　媽媽面帶寒霜，進門之後直接朝我走了過來，二話沒說，甩起手中的包包，
4 T+ o9 F0 ~+ X' |; p 劈頭蓋臉的朝我砸了過我。我連忙低頭閃避，舉手格擋，班主任趕緊擋在了我們
母子中間，勸阻道：「淩小東媽媽，淩小東媽媽，別生氣，別生氣……」
6 j* s0 g6 _, B8 z# e, r2 _5 T
* t0 x, `4 |7 L/ C4 h# r: y 　　媽媽越過班主任的肩膀，使勁用包包打著我的頭，疼倒是不疼，但是嚇人呀。
  `) a# {- o; F% `" u
6 I/ V( m: p3 Y0 l' ~) \ 　　看來老媽是真的生氣了。

/ I# {& X8 m8 n- @9 I, J 　　……
) e2 j& c4 }" `
3 Y; W" E; t: o% X1 a　　一個小時後，坐在車里，媽媽雙手握著方向盤，纖細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
, K4 e  {3 B2 r- i0 t: r 著，她沒有說話，但這個壓抑的氣氛，搞得我更緊張了。

& m: T# C# `3 r" p, B 　　強忍了半天，我終於憋不住了，沒話找話：「唉，您這個車……剛洗過吧，
挺香的，跟您身上的味兒一樣好聞。」

　　媽媽沒有說話，斜乜著我，面無表情。我尷尬一笑，低頭說：「媽，我錯了，
$ j" Z# K, @$ q9 Q" ~ 我真錯了。」
8 Z7 [! J5 A  A; G2 r  K
　　媽媽連忙否認：「不不不，你沒錯，我錯了，當媽的錯了，錯在我當初就不
9 U" B/ r3 I, C3 D4 {( e 該把你生下來，我就該咬咬牙，把你給打了。」

0 m. E" ^; M5 d- ?& P5 c  w2 W 　　我嬉皮笑臉的說：「那你也可能打掉的是我哥或者我姐，我就變成了我妹了。」

+ K' }$ W( m5 Q- L$ X. W 　　媽媽眉頭一蹙：「什麼亂七八糟的。我問你，你跟陸依依那小丫頭，你們倆
# n( }7 T. L4 b( x' e+ [1 l 躲儲物室里幹什麼呢？」
0 {& F; ?+ |5 y8 ?" S0 H
　　我耷拉著腦袋，小聲嘀咕道：「沒，沒幹啥，我們玩捉迷藏呢，我跟她恰巧
+ M0 e) D, ]/ C& q 藏一塊兒了。」

8 O' w& P- P: y, w. [ 　　「淩小東，你這瞎話可是張口就來呀。你們都上高三了，還玩捉迷藏？我怎
麼就這麼不信呢？」
( i. m& p/ B& [( o8 {) C0 ~
" C* \2 ^8 Z" M3 I  D 　　「那您愛信不信。」我嘟囔了句。
; F9 B; X5 l; X- M
7 R2 w3 T5 \' O  x/ z6 W- o 　　「什麼？」
' D. t; S" X) Y2 {5 |. v
　　「不是，現在不都流行複古嘛，唉，前段時間你還不跟我蓉姨去跳迪斯科了
) Y( D) i4 w, A: ?3 o4 x) ` 嘛。」
' G7 w% P7 E* X( E3 O1 |7 ]
' h/ [5 [6 c8 x7 r- d! q3 z6 ^; s 　　「複個屁的古。」
3 D+ u* j' S# `
9 H# ?1 {1 D0 u- g4 u2 W& ^* [ 　　「嘖嘖嘖，您怎麼說也是一部門經理，怎麼說話這麼沒素質呢。」
& \* e5 C% O5 x. I
　　「我還素質，我沒大耳刮子抽你，我就夠有涵養了。」媽媽長嘆了一口，手
扶額頭，疲憊的說道：「你說我生你這麼一個玩意兒幹什麼，愁死我了。」
/ u- s6 b* u  O( W  I( }6 j* c5 @
0 x- |0 Y6 _" I# n8 L& |/ e9 C 　　我身子一歪，將頭靠在了她的胳膊上，嬉皮笑臉的唱道：「世上只有媽媽好，
+ O2 i7 [0 h. j$ }. ~  [ 有媽的孩子像個寶，投進媽媽的懷抱，從此變沙雕。」
1 {* l+ h9 [5 x* c$ h# ?
1 x% L8 y% L4 X" ` 　　媽媽在我頭上狠狠地拍了一下，把我推了起來，表情嚴肅的看著我，我也看
) s# g& }6 V/ V 著她，結果繃了半天，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，但馬上又收了起來，厲聲斥責道：
「一天到晚的沒個正行，什麼德行。」

, r/ }$ V2 [' |, d8 I 　　「我怎麼沒正行了，我正經著呢。你看現在男女比例嚴重失衡，多少大齡男
青年都找不到結婚對象，咱們隔壁樓那劉叔，都快四十了，還單著呢。我現在就
6 G0 A* n% f" j 開始搞對象，說不定高中畢業了就結婚了，大學沒畢業你都抱上孫子了。你看，
& l1 R0 t: x; G& Q+ v 四十多歲你就能當上奶奶，享受天倫之樂了。你問問你身邊那些小姐妹，羨慕不
羨慕。」

　　「哎呦我的天呢。」媽媽捂著臉，輕輕搖頭：「你越說越恐怖了，你再說我
; O; i- M; R7 \9 L* Q 都該領退休金，跟小區里老頭老太太，一塊兒跳廣場舞了。」
# x1 }( U5 a5 V, B9 D. q
& t! W. A9 o" ~: L6 Q1 b 　　「唉，這個我覺著可以有啊。到時候你拽著我爸，就扛一錄音機，往那兒一
. Z6 \8 [. r( G' ]* z 放。音量開到最大，廣場舞王，老年迪克斯。來，左邊跟我一起畫個龍，在你右
邊，畫一道彩虹。來，左邊跟我一起畫彩虹，在你右邊，再畫個龍。」我一邊唱，
一邊舞動手臂。
$ s& E- V$ Y9 Z& t- r
1 h5 O1 s$ `. g/ A 　　媽媽斜眼瞧了我半天，嘀咕了一句：「真該把你打了。」

　　汽車發動，拐了兩條街，我發現路線不對，問道：「這不是回家的路啊，上
哪兒去啊？」
  I' m! r) w& E8 @) z
　　「今天北北學校放假，接她回家。」
& l: K( H1 f9 k% i; m0 ~( j
　　「還用接？這麼大了，還不能自己回家啊。」

( u) V3 s1 x% t) G! ? 　　媽媽扭頭瞪了我一眼：「你都多大了，還往學校里叫家長呢，你還有臉說別
7 i& \) z3 H6 C: W* C# G 人。」
6 S: A! T" E9 `( Y. z9 s
. H6 D1 z: V0 p! }# c, I 　　「我是家里的長子，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，需要傾註你們兩口子的全部心血。
她，二孩兒，散養就行了。」
  b- C8 O0 b& I4 x4 h! |
  n: g% O; _9 h' e1 y 　　媽媽急了：「你要再給我嘰嘰歪歪說過沒完，我就踢你下車，自己滾回家去！」
$ U. |. \3 g" [" [  }  C! o
　　我趕緊閉嘴，將頭扭到一旁。沈默了半天，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，回過頭來
' e7 b" K1 A: A, n3 x/ {9 i- O 小心翼翼的問道：「媽，您今天怎麼話不多呀，您怎麼不像平常那樣罵我呀。」

2 u) H+ V! \$ @: j- g9 _6 l2 v 　　「怎麼，不罵你，你渾身不自在是不？」

　　「也不是，就……就有點好奇。你看我平常稍犯一點錯，你就淩小東，你又
3 d, R1 Q3 i8 a0 w7 ~- G! t1 m  x# e 皮癢了是不？淩小東，你欠揍是不？淩小東，把屁股轉過來！」
3 {; T, i3 L% z+ R! B* x& ^* K
7 T: D# K' c7 `) `. n 　　媽媽柳眉一豎：「淩小東，你欠揍是不？我跟你說，我正煩著呢。公司公司
; x/ ?# X) u4 m5 p& R. ?! ~8 C- T 里一堆事兒，你還給我找麻煩，你是嫌我過得太滋潤了是不。」

6 v* s1 u8 }1 {) [ 　　「那您有啥煩心事，您跟我說呀，說不定我還能開導開導您，給您排排憂解
, ^- L( W! S- Y 解難呢。」
% j0 r- U2 J. w
　　「你閉上嘴，不說話，就是給我最大的幫助。」
, r2 }  ~8 c" b; ^) x3 T2 c
& c7 [% @6 K  C8 Y0 v 　　「你看你看，一說您就急。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呢。」
% ^) c7 O3 l( Z3 ~0 i: o2 {
　　老媽急的猛按了兩下喇叭，估計前面的車以為遇到路怒癥了呢，嚇得趕緊往
旁邊挪。
$ T! G+ s3 B4 s$ p" n
! b8 C5 L; h9 h5 P+ a* P/ F) k! ?6 k 　　媽媽不允許我說話了，過了一會兒，她倒忍不住問道：「你說實話，你跟陸
依依，到底有沒有那個？」

　　「哪個？」

　　「少跟我裝蒜，你床底下藏得那些雜誌，你以為我不知道？」
6 r! q4 Q4 f4 A
/ ^2 ]4 ]8 D: V 　　「沒有，我還是個孩子呢。您別拿你們成年人充滿欲望的目光來看到我們這
1 g" W( h2 g% u' K  L2 x5 h 些純真的少男少女。」
. ~" W1 @5 h$ L3 s8 M
* }" l; U0 _' ]! g, J5 Z5 Z 　　「那你剛才說什麼，說不定我就快當奶奶了？」
3 y" ], G2 `7 U. `- k! s
# J/ }, L5 R- X 　　「那不是跟您開玩笑呢，您這麼年輕又性感的大美妞，怎麼會當奶奶呢。」
' [8 }# }6 P5 S$ t& E( S! H3 ~
; E: j) Z2 H+ ?5 c. o  X5 M 　　「少跟我耍貧嘴。我警告你呀，你要是敢給我弄出一孩子來，我就敢把你物
理消滅了。」
: x* a7 c8 P8 X* b+ Y
　　「哎呦，哪兒能啊，我們又不是小孩子啦，安全措施做得非常好。除非買了
假冒偽劣產品，要不然絕對不會出意外的。」
: g: z0 T5 g5 k0 b; B- B* D
: z7 I* G5 o3 _: W 　　媽媽聞言一怔，扭頭瞪著我。我這才意識到說溜了嘴了，拍了幾下嘴巴，急
4 L" Y5 O& O3 K# j5 I! k7 h0 t 道：「老媽您，您這就不對了啊，您套我話兒。」
% f* }. a+ N6 D- t& k# H+ Q4 G
　　「我套你什麼話了，你自己得不得得不得說個沒完。」

　　「行，我不說話了，我當啞巴，行了吧。」
. K/ p4 ^: A: f& N
　　我想就此結束這個話題，可惜老媽不上當，像是抓住了我的痛腳，追問道：
「你剛才什麼意思，你是不是跟陸依依那什麼了？」
, d# w3 W8 |# E: R0 S9 w2 X& X
, H) k' R; i: f# H& { 　　我捂著嘴，扭到了一旁，不說話。
6 }6 U6 @# R3 R, s: G
7 {$ \; S8 U" T- |0 J 　　老媽伸手抓住我的肩膀，使勁搖晃：「說話說話，被給我裝啞巴。」

, P, k1 e, ^% ~7 R% X1 J1 o. M 　　我指著前面：「看路看路，你開車呢。不遵守交通規則，等會兒警察叔叔給
你開罰單了。」
  k/ t! e, [6 D3 x
7 E+ h* N# H+ N# G 　　「你給我把話說清楚，到底什麼意思？你是不是跟陸依依那什麼了？」

+ {6 U  R. }- M& S! O 　　「是是是是是，行了吧。」我急了，坐直了說：「您還想聽什麼？聽我跟您
, K1 p* H) u, c1 P9 i$ U' I 說說，我跟陸依依詳細的上床經過？」

　　媽媽一下子被我問住了，楞了好半天，惱怒道：「你還有理了是不？你為你
. @) O' j% C5 [' R 們淩家爭光了是不？你，高三，馬上要高考了。你不把心思放到學習上面去，一
  {, O7 c. h7 {) J' r6 A 天到晚的老往這方面琢磨，你學習能好的了不？」
: b$ z$ Y) I, F
8 g0 M. N% A  B0 l% M* P 　　「我學習好著呢，我一直是班級前十名。」
" w" I5 N* O- _( D( V' w5 W2 G8 ^
' a& A( k, c) b; {: l 　　「那……那你要是再努把力，你就是班級前十名了。」
' u2 i/ K/ K* `: r2 p$ K
　　「那我以前問您，反對我談戀愛不，您說不反對的。」

6 |6 f' F6 X9 g, a 　　「我……我是不反對，但我也沒讓你這麼早就……就就那什麼啊。」

. m  [- n4 S: |$ t" Q  ^; C 　　「那您又不早說，現在生米煮成熟飯了，您說怎麼辦吧？」
; |( [! @! }  A" ]
　　「啊，合著都怪我了是不是？」

　　「那您倒也不必自責。」我嘿嘿傻笑。

4 G0 ]9 t3 l$ N' V 　　「你個混蛋！」老媽氣的開始罵人了。

　　「那您就是混蛋他媽。」在吵架這方面，我從來沒怕過誰，包括老媽。只可
惜……
+ @( J4 H2 a# H/ v
- l! _% J; d5 l2 d, \　　媽媽擡手對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。
" x$ `5 i/ [# [: w: j
　　我揉著痛處，不服氣地說：「每次說不過您就動手打人。這就是赤裸裸的霸
% `. ]3 E3 d- {% A% G) V& x# \3 c+ t 權主義，帝國主義。」
9 a% ?0 E& R3 L6 i& t4 E
# _$ r( b8 E' Y: H( I! M$ W* [3 O 　　「我是你媽，我就霸權主義了，我就帝國主義了，怎麼著。什麼時候我喊你
  W5 `6 S, m$ c2 p* F4 y2 M7 u 爸了，你也能對我霸權主義。」她瞥了我一眼，見我翻了個白眼，說道：「不服
氣兒是不，這個月的零花錢沒了。」

　　「服氣服氣服氣。」我趕緊點頭陪笑臉，然後轉移話題：「呦~ ！我剛發現，
您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早上起來洗臉了。我猜的對不對？您就說對不對吧？」
2 N! F+ {4 Y4 p9 X  s; `; J
　　「廢話，誰早上起來不洗臉。」
  i4 k- F) j' o) b1 M: \
0 t2 w6 }! Y0 S7 @ 　　「您這洗的，跟平時不一樣，您今天洗的，肯定特別的認真。還還有您這妝，
很別致，很優雅，低調中透著奢華。您精心打扮過，是不是要見什麼人？有約會？」
" q) D' G  g! G- W
2 x: G( h$ r* l1 N# o 　　「我見客戶。」
* C" r/ u+ }) I5 l, Q/ A* i$ ~! U" i1 D
　　「您別不好意思，作為孩子，我是很開明的，不反對家長搞婚外戀的。」

　　「呸~ ！我戀你媽個頭。你……」媽媽楞了一下：「不對，你少給我轉移話
題，你的事兒還沒說明白呢。」
' w9 l" ]  S% J/ ~0 A  c4 v
　　我見快到妹妹學校了，笑著說：「快到了快到了，這種事兒少兒不宜，等下
北北就上車了，讓小孩子聽到了，影響不好。」
# c& n1 J' L, s$ R7 \& z
+ b2 K6 i% j4 Z: C 　　「你還知道影響不好，我就沒見過像你臉皮這麼厚的人。」媽媽將車停到路
邊，靠在車窗上，手扶著額頭，長長的嘆了口氣。
5 K9 o* }+ d/ ~9 m3 u. @8 U
　　我笑著說：「臉皮厚能長壽，臉皮薄不能活。」
) i0 Z# t9 Z/ V( g: T0 H, l
　　媽媽哭笑不得：「你這嘴貧的，參加德雲社去吧。嘴皮子不停，你幹脆去臺
上說去吧。」
" q' X5 u" ]4 l7 |
: F! {6 s% x2 ? 　　我嘿嘿笑道：「您別說，我要是去練上兩個來月，往臺上一站……」拍了拍
胸脯，一挑大拇指，自信滿滿的說：「老藝術家。」

　　老媽嗤笑：「在厚臉皮這方面，你是夠老藝術家的。」

, f6 B, F" T  U* f 　　她斜靠在車窗上，我用眼角余光悄悄地打量了一眼，說真的，媽媽真的是我
在現實中見到的最美的女性，雖然她已經年近四十，但身材保持的很好，曲線柔
美、體態豐腴，無論穿什麼衣服，胸部都能撐的圓滾滾的，尤其是在家里穿著家
4 x  W4 {: X2 u- F1 m 居服時，更是明顯。
2 H) G( \  x9 I, ^* A- K
1 {; `3 P8 F3 i 　　媽媽的腰部是典型的蜂腰，因為經常鍛煉的緣故，不想其他中年女性一樣，
身材走樣發福，幾乎可以用不堪一握來形容。她的臀部渾圓飽滿，挺翹性感，充
滿了肉感，包裹在筒裙下面，就像一個肥膩多汁的大肉桃，卻不會給人臃腫的感
覺。

+ P6 Z$ w" ]) p$ _: v" d 　　因為工作的緣故，媽媽總是西服套裝，絲襪高跟，真的真的很性感。雖然我
4 c1 x" o' A! C) l6 U- \ 還在上高中，卻是一個資深的戀絲狂魔，我經常偷媽媽的絲襪給女友穿，然後按
在床上哐哐一頓猛肏. 可奇怪的是，無論她怎麼穿，穿什麼顏色類型的絲襪，就
是沒有穿在媽媽身上的那種感覺。
' T/ Q% K* l: k9 G4 i* Y4 d
. T/ B1 l8 D( F  X" K7 D% p3 W 　　雖然經常偷看媽媽，但我沒有戀母癖，只是一個健康男人的沖動，以及對美
好事物的渴望與追求而已。我是偷偷拿過媽媽的絲襪套在雞巴上打過手槍，可也
2 c  d$ f' k7 i4 I6 S- d/ { 僅此而已，並沒有想要對媽媽怎麼樣。
1 ^. g3 u: z2 @2 o& q# W
- Q" o" `4 i' U$ \6 ^2 F  ~ 　　唉……如果她不是我媽，那就太妙了。我不會介意她的年齡的。
9 v1 K1 X9 i+ ?& f5 S; x; C5 R
　　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，妹妹從學校里出來了，跟同學揮手道別後，打開車門，
5 y' @8 w9 g: h! T7 v 將行李箱塞了進來，然後彎腰坐了進來。
" I8 Q3 C3 y0 h0 W* X) `7 q
% [: E" P. b. Q5 } 　　我通過後視鏡瞧了她一眼，她完美繼承了媽媽的優點，一張白凈秀麗的瓜子
臉，梳著俏皮的馬尾辮，五官精致，皮膚細膩，完全找不到青春痘的印記。她的
身材纖細高挑，比同齡女生要高出半頭，胸部已經開始發育了，小屁股也是圓滾
滾的。
# m2 B5 f1 ?3 J) `: v' \  ~3 B5 V* n
　　她叫淩小北，今年十五歲，私立學校念高一，學習成績，也還不錯。因為我
們的年齡只相差了兩歲，所以沒有電影小說里的相親相愛，我們的生活里充滿了
嘲諷、爭吵，以及陰謀詭計。
: i# j( b& ^5 V# T, ?. [& j: Z4 o
! F0 p6 g% w1 G" |2 W. b 　　我望著後視鏡，笑著說道：「呦，鬼腳七放學啦。」

6 b# D# |; s" J6 H( T 　　媽媽斥責道：「不許喊外號，難聽死了。」
$ y6 Y8 m/ g$ Q! H6 [
$ q0 r4 f: d/ }$ J4 @ 　　妹妹倒不在意，把背上的書包卸下來，往旁邊座位上一放，笑嘻嘻的說：
# c: }2 f& V2 V7 G( l! K 「神經病，聽說你又惹禍了，被叫家長啦。」
0 F5 \$ w- R2 |( G1 [$ N
　　媽媽急了，來回瞪我們：「我說話不管用了是不是？再喊外號，晚上都不許
2 Q+ R9 m# X: s( r  A! H* f9 C/ G 吃飯。」
/ _$ g' Q  w6 }; x1 O
　　妹妹小聲說：「無所謂，反正我減肥。」
, J: f( x$ S' s; _5 Z; Z% Q5 A1 ?
6 R+ {8 e, r& E8 X 　　「你再減肥就飛啦。」我揶揄道。

, ?. f+ L; p/ s: a: O: E2 ~ 　　「能飛走更好，省著天天看你的臉。討~ 厭~ ！」

8 `$ Q) y) D# }8 k: ~ 　　『滴……』
/ l5 m- ?" ~) N1 j( U. y
　　媽媽使勁按了一下車笛，厲聲呵道：「都給我閉嘴，你們倆屬雞的啊！一見
: X% Z* L% s: M9 \ 面就鬥。」
  Z) k4 B$ s& a& C' y
　　妹妹將頭探了過來，小聲說：「媽，我真屬雞的。」

　　我趕緊接茬：「我作證，她確實屬雞。」

$ q* y9 H  [8 Q9 q 　　媽媽深吸一口氣，猛地靠在車座上，左手手背擋住眼睛，半天也不說話，右
手握成拳頭，微微的顫抖著。我扭頭斥責妹妹：「看看看，都怨你，把咱媽氣成
2 v6 n! M2 y/ y7 I) g 這樣。誰讓你屬雞的？」
  Z9 }) c3 N% K! Z, M0 x9 b
　　妹妹朝我撅撅嘴：「屬雞惹著你啦？明明是你把咱媽氣成這樣的，你就是咱
們家一禍害，不僅長得難看，還討人嫌。」

5 G7 B/ [- D& G  {4 C- X1 p 　　我馬上反駁：「我哪兒長得難看了，啊？我繼承了爸媽的優良基因，你敢說
我長得難看？你是瞧不起誰呀？」

　　妹妹看著我：「淩小東，我一直好奇，咱倆長得一點也不一樣，你到底是不
是我親哥呀？別是在醫院里抱錯了吧。」扭頭拽了拽媽媽的衣服：「媽，當初您
是不是在醫院里抱錯了？是不是啊？是不是啊？」

8 j. H5 c6 ]* T( F: X5 _) b 　　「沒有沒有沒有！」老媽不耐煩的說：「你哥跟你爸長得一模一樣，他不是
  a+ J+ s4 E' d2 l+ A 我跟你爸親生的，是誰生的？是你生的啊？」

　　我接茬訓斥道：「你看你看，你把咱媽氣的。哎呦，你這個不孝順的閨女。」
& }% t2 z/ X7 Y
　　媽媽哭笑不得嘆息道：「我說姑爺姑奶奶們，你們能不能安靜點。我這一天
5 h9 w1 {! {/ H; Y 天的，上班就夠煩的了，我還得伺候你們兩個。你說我生你們兩個幹什麼吧？」
/ Y" F$ U  @) v! L# @0 ?
　　妹妹貼在媽媽臉頰上，親了一口，笑著說：「媽您別生氣，愛你呦。」

2 ^: b6 g& T( f8 F- \: X9 f 　　我趕緊也貼上去，在媽媽臉上親了一口，嬉皮笑臉的說：「媽，我也愛你呦。」

! i" q# e. x* K  a 　　妹妹哼的一聲：「就知道學人家，沒一點創意。」

9 c, J0 X( ?% q* V 　　媽媽將我的臉推到一邊，說：「行行行，愛你們愛你們，我也愛你們。你們
& K9 Z$ Y2 f3 ^. D, P% \: d/ m7 G5 h 要是能安靜一會兒，我就更愛你們了。」
0 g% r' d6 ^) l: Z
/ V! a7 \" v, y 　　因為妹妹小半月沒回家了，所以媽媽帶著我們去吃了一頓大餐，回家才想起
來，老爸一個人在家，忘了給人做飯了。不過他最近迷上網上打麻將，自己都忘
了吃飯的事兒了，連個電話也沒打。

　　媽媽把我的手機沒收了，把筆記本也給沒收了，就連我收藏的漫畫也全都塞
到箱子里面去了，說是讓我專心學習，高考之後再還給我。我裝哭，下跪，抱著
媽媽的絲襪美腿，可惜屁用沒有，媽媽鐵石心腸，不為所動。
7 |" l! R# c6 @  }: B- h' ^( Y
　　漫漫長夜，我只能靠學習打發時間了。
( A  a2 A3 Y: ^2 e
* r- @& f; s, A! B8 D 　　因為是周末的緣故，第二天我睡個懶覺，起來之後發現只有妹妹和老爸在吃
飯。
* }1 K. M5 ^6 `3 M
6 T* @' a* h+ C% j0 s' H8 X  @ 　　我問道：「老媽呢？」

　　爸爸拿著手機，一邊吃一邊看短消息，好像沒聽見。妹妹瞅也沒瞅我一眼，
說了句：「早上接了個電話，急匆匆的走了。」
# [! v- \) o& W; E. n
　　「走了啊，我還說讓她捎我一段兒呢。」一邊說一邊坐了下來，抓起油條往
嘴里塞。
& e1 k9 Q! Z0 u8 c
; v" O& o0 @1 n1 \0 ~ 　　妹妹皺著眉，一臉厭惡的看著我：「你能不能講究點，刷了牙再吃飯。」
- f( z; V- h, o5 `1 ^8 R- g
　　我撩起睡衣，撓了撓腰部的癢處，嚼了幾下，說：「吃完了再刷，不是更好？」
0 l4 X) @1 o& G7 ]
　　「把細菌全吃進肚子里了，臟死了。」妹妹端著碗坐到了一邊，離我遠遠的。

　　這時，老爸的手機響了，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，又擡頭看了看我們倆，起身
回臥室去了。妹妹盯著臥室房門瞧了片刻，小聲對我說：「你有沒有覺著，老爸
5 M7 S- Y$ ?% y: h! x- x0 r 最近神秘兮兮的。」
$ W7 D+ G1 D. h% e
7 b# {+ ^' u" g9 x4 Y 　　「老爸一向神秘兮兮的，我小時候老以為他跟００７一樣，是個特工呢。」
我滿不在乎的說。

, d, H6 Q- ^, O! p0 f: C$ j5 I5 s 　　「我沒跟你開玩笑，我是說真的。」妹妹瞪著我。

　　我擡頭望著她：「那你是什麼意思？」
1 Z' Z' F* b; S
　　「我不知道，我問你呢。」
* [" J: D% ~( ~
; e' y2 f; Y- W6 I3 x, c' V9 _( } 　　「我哪兒知道。神經兮兮的。」我忽然想起了什麼，笑著對她說：「好妹妹，
& `5 v7 s1 r5 u! P4 r2 m 借你手機用一下。」

　　「不借。」妹妹果斷回絕。
% h3 L6 @; i6 p2 Y
% }6 ^! C0 @2 M, s 　　「借一下，我就打一個電話，求你啦，好北北。」我放下尊嚴，雙手合十，
/ ~1 s+ g+ d: |# a: Y  ^0 T 哀求道。
" x3 Y. z2 z$ C# i0 Z2 W
/ F) M4 K9 |% U1 S4 @6 ?; [1 c1 v 　　「你借老爸的手機。」
4 o, T& \( [' F4 Y; b( _
　　「老爸進屋半天也不出來。我現在就用，你借我一下，就打一個電話，馬上
還你。」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拿，可惜慢了一步，被妹妹搶先藏在了身後。

　　我追了上去，妹妹連忙起身倒退兩步，坐到了沙發上，雙手拿著手機，藏在
. q+ n! a0 |# N; B( Z; e 背後。我過去去搶，她擡腳踹我，結果身子一歪，躺在了沙發上，我順勢壓了上
# _1 i* D" ^( R9 d0 v9 b; A 去，兩手朝她屁股下面摸去，搶奪手機。妹妹掙紮的更急了。
7 i/ n4 d0 j% |7 L
4 g1 C% b, }: ?+ y8 j; E7 l 　　我們就這麼肉貼肉的纏在了一起，因為剛剛起床的緣故，我們都穿著單薄的
2 F& K. J$ p4 y1 D! h 睡衣，隔著布料，我依稀能感覺到青春肉體的溫度，鼻子里滿滿的都是混合著少
! ]* ]+ @" H6 r/ ` 女體香的起床味道。
1 N$ @+ N# w4 Q0 M  N) R! {( X
　　就在我倆打鬧的時候，老爸出來了，一怔，問道：「你倆幹什麼呢？」
- ^+ [( P0 d$ N/ I; m; H# d
1 U7 z2 o; c" i 　　妹妹伸長了脖子，大聲喊：「老爸救命，他耍流氓~ ！」
) h4 A( u& k0 |' A& ]
　　我擡頭說：「我借她手機，她不借。」

! d  g; j7 k. [ 　　老爸皺了皺眉，厲聲訓斥：「多大了，知不知道男女有別！一點也不像個樣
, _9 L, \) i$ V2 C4 g 子。」
( z9 X! |. G9 E7 ^# i
# |* ?( ~$ _* E8 d 　　我悻悻然的爬了起來，同時牽住妹妹的小手，順手將她拽了起來。妹妹整理
% {8 K5 a/ l% B+ q5 h" ~1 ^$ D 了一下衣服，朝我努嘴：「一點也不像個當哥哥的樣子。」說著，將手機遞了過
* P  M$ x5 Y1 A( u8 g 去，我接過來，轉身朝臥室走去。

8 [) s; o% @5 W. I! P 　　我給陸依依去了一個電話，約她來家里學習。實際上嘛，當然是想要繼續昨
( z0 y0 w8 K5 z, d( x0 \; O 天沒有做完的事情。

0 ^  z4 C$ n5 @: I$ ]  {: ]. I 　　被人打斷，憋了一天，真的很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