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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。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，忽然想起躺在床上睡着的女儿，在这满月的光里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。月亮渐渐地升高了，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，已经听不见了；妻还在大门外和邻居拉着家常，隐隐约约地听见谈论着各自的孩子。我悄悄地披了大衫，向里屋走去。 穿过花园，通向内堂的，是一条曲折的小石子路。这是一条幽僻的路；白天除了我和妻女也少人走，夜晚没有了她们的陪伴更加寂寞。花园中间的荷塘四周，长着许多树，蓊蓊郁郁的，如妻的阴阜。路的一旁，是些杨柳，稀稀落落的，又恰似小女私处初生的毛毛，还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。没有月光的晚上，这路上阴森森的，有些怕人，每每走在这里，女儿都害怕地紧紧地靠在我身上。今晚却很好，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。 路上只我一个人，背着手踱着，裆下已感到很蓬勃了。今晚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；我也像超出了平常被传统伦理束缚的自己，到了另一世界里。我爱妻子，也爱女儿；爱群交，也爱幼交。像今晚上，一个人 在这苍茫的月下，什么都可以想，什么都可以不想，便觉是个浪漫的人。白天里想要做的事，想对女儿说的话，现在都在心理翻滚着。这是有女儿的妙处，我且受用女儿这无边的幼色好了。& h7 d$ O2 d! j( D' H.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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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曲弯弯的少女身上，弥望的是散散的睡裙。睡裙象花儿一样遮住女儿的身子，乳房并不显得很高，像锅里刚刚生发的馒头。松散的睡裙之间，零星地显露出女儿雪白的肌肤，腰处的睡裙袅娜地开着，而小腹下的却羞涩地打着朵儿；那裸露的肌肤 正如一片片碎玉，又如碧天里的云朵，女儿已出息得象一个小美人。微风拂过，送来缕缕幼香，仿佛站在屋外听到的女人细细的呻吟似的。这时候女儿发出的长长的呼吸，带动着睡裙微微颤动，像波浪般，从乳胸传到小腹上去了。睡裙本不是严严密密地遮着，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小小的波涛。睡裙底下是脉脉的玉体，似露非露的，能见一些肉色；而睡裙却更见猥亵了。 月光如流水一般，静静地泻在女儿纤弱而又曲美的身体上。微微的呼吸声在这月光下显得愈发和谐。女儿的肌肤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；又像笼着轻纱的梦。虽然是满月，天上却有一层淡淡 的云，所以不能朗照；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——全裸固然风骚，小露也别有风味的。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，透过窗棱，落下参差的斑驳的影子，幽惶惶的如仙境一般；弯弯的身躯优美的曲线，却又像是画在画上的睡美人。女儿身上的月色并不均匀；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，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。 我屏住呼吸，将视线远远近近，高高低低拉来拉去，而心跳在加快了。两腿间的睡裙将一片幽境重重围住；只在小腹一旁，漏着几段空隙，像是特为我留下的。靠近私处是阴阴的，乍看像一团烟雾；但少女阴部的丰姿，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。阴阜隐隐约约象一带丘陵，只有些大意罢了。裙缝里也漏着一两点私处的光，便是最精彩的，不禁令我睁大了眼。 这时候最诱人的，要数那阴处散发出的少女特有的性气息；但也只是凑近些嗅嗅罢了，我什么也不敢做。 忽然想起采幼的事情来了。采幼是江南的旧俗，似乎很早就有，而六朝时为盛；从诗歌里可以约略知道。被采幼的是少年的女子，她们是荡着小船，唱着艳歌去的。采幼人不用说很多，还有看采幼的人。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，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。梁叔帝《采幼赋》里说得好： 于是妖童媛女， 荡舟心许； 鷁首徐回， 兼传羽杯； 将行事而澡屄， 茎欲动而裙开。 尔其纤腰束素，3 N: D9 R! i3 c+ o; k- j0 f& m
迁延顾步；
# B2 d: a0 m; ~! Q8 @# ^' s 夏始春余，
9 N$ Z( h; w# W8 z( n8 R3 S3 N 叶嫩花初， 恐沾裳而浅笑， 畏倾精而敛裾。
% m- v. h8 o, p/ | 可见当时嬉耍的光景了。这真是有幸的事，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。 于是又记起《东洲曲》里的句子： 采幼南塘秋， 幼女半人头； 低头弄荷包， 荷包羞出水。 今晚我要是做采幼人，小女也有我半个身高了；只不见荷包的样子，没有水出是不行的。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。 ——这样想着，猛一抬头，不觉妻已立在房门前；轻轻地推门进来，什么声息也没有，便上床一起睡下了。 全文完 | 
發表於 2015-5-7 01:42:37